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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谐思想,中华优秀传统文化——关于和谐社会的演讲经典篇目

吴健溪 2025-07-30 11:22 浏览

中国传统文化比较重视人与自然、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与统一,中国这个文明古国几千年来之所以得到持续发展,和谐思想起到了很大的促进、协调作用。

在中国传统文化中,对自然界自身和万物之间的和谐相处,《中庸》里有一段经典性的叙述:“致中和,天地位焉,万物育焉。”

朱熹在注中说:“‘无所偏倚,故谓之中。'‘无所乖戾,故谓之和。'‘致,推而极之也。位者安其所也,育者遂其生也。'”天地万物是宇宙空间的最大值,天地要定位,各占有宇宙间适当的位置;万物在宇宙空间发育,得以顺利生存,这就构成一个不偏不倚、中正、公平的和谐世界。

关于天地在宇宙空间如何定位,《中庸》中给以解释说:

博厚所以载物也,高明所以覆物也,悠久所以成物也。博厚配地,高明配天,悠久无疆。今夫天,斯昭昭之多,及其无穷也,日月星辰系焉,万物覆焉。今夫地,一撮土之多,及其广厚,载华岳而不重,振河海而不泄,万物载焉。今夫山,一卷石之多,及其广大,草木生之,禽兽居之,宝藏兴焉。今夫水,一勺之多,及其不测,鼋鼍蛟龙鱼鳖生焉,货财殖焉。

从这段叙述来看,将自然界的天、地、山、水对举,用朴素唯物的观点,对其自然属性的功能进行定位。如将天与地对举,古人由于天文知识的局限,以肉眼所见,地表是广厚的平面,山川万物都由地来承载。而天却是高起成拱形的穹苍,日、月、星、辰分布在天空中,天覆着大地万物。所以对天地的定位,有天上地下、天圆地方、天高地厚、天覆地载等,这都是从方位和功能对等的角度,以自然属性之上下、高低来定位,并无社会属性尊卑、贵贱的意思。

至于《易·系辞》中所说“天尊地卑,乾坤定矣”,那是在封建专制社会中,统治者附会到人事方面,为社会等级制度寻找根据。因为只有把“天”奉为至尊,人世间的“天子”才可以登上至高无上的高位。至于对自然界来说,《易·系辞》中对乾坤二卦,仍然是对等地来加以论述的。

大哉乾元,万物资始,乃统天……乾道变化,各正性命,保合太和,乃利贞。首出庶物,万国成宁。至哉坤元,万物资生,乃顺承天,坤厚载物,德合无疆,含弘光大,品物咸享。

这里乾坤对比,“乃统天”与“乃顺承天”,仍是以天覆地载来定位,这种对等的位置,古人认为是自然界的客观存在,并无社会属性的尊卑贵贱之分。至于讲“万物资始”与“万物资生”,古人认为天地具有不同的功能,天能创化万物,不断变化、发展;地要生养万物,使万物得以壮大生存,这种功能是互相配合的。天地以其自然定位发挥各自的功能,而万物的生育也就得到和谐顺利成长,这是古人所认识到的自然生态的运行规律。《中庸》里有一段话说:

譬如天地之无不持载,无不覆畴,譬如四时之错行,如日月之代明。万物并育而不相害,道并行而不相悖,小德川流,大德敦化,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。

这是说在天覆地载的空间中,各种自然现象,如春、夏、秋、冬四时的运行,白天太阳与晚上月亮的交替出现,以至万物的繁殖生息彼此没有妨碍,和谐共处,这种宏观大自然的气象,正好作为“致中和,天地位焉,万物育焉”这个命题的注脚。

值得注意的是,宋代张载把《易·系辞》中的“太和”上升到哲学本体论的高度,就是认为在矛盾的同一性和斗争性中,同一性更为根本,而对立与差别却是包含在统一与和谐之中,“仇必和而解”。下面看《正蒙·太和》篇中的两段话:

太和所谓道,中涵浮沈、升降、动静、相感之性,是生烟温、相荡、胜负、屈伸之始……散殊而可象为气,清通而不可象为神。

气本之虚则湛一无形,感而生则聚而有象。有象斯有对,对必反其为;有反斯有仇,仇必和而解。

“道”是中国传统哲学的最高范畴,张载将“太和”说成是“道”,也就是宇宙的本体。在宋代理学家中,张载是主张气本论的,“太和”成为气的总称,是创化天地万物的动力和根源。但太和之气本身是虚而无形,要经过阴阳相感才聚而成像,在创化万物的发展过程中会出现对立和斗争,从相反到相成,也就是到更高层次的和而解,那是符合矛盾对立统一规律的。而和气这个概念,也就走入了民间生活,过去常见贴大门的对联:“厚德载福,和气致祥。”而“和气生财”也成为社会上的流行语。过去有本启蒙读物《幼学琼林》中有两句:“阴阳和然后雨泽降,夫妇和然后家道成。”这是从对自然界的认识,以至对家庭社会的关照,可见和谐思想在传统文化中已经深入人心。

前面说到在传统文化中,古人认为自然界有天生地养的功能,使“万物并育而不相害”,从而和谐地持续发展。但人类出现以后,需要索取自然界的资源从事生产和维持生活,那么人与天地万物如何相处呢?《易·系辞》中说:“天地之大德曰生”,自然界生育万物,用拟人的话来说,那是天地的最高美德,人类如能效法天地的好生之德,就应该敬重生命,友爱万物,使人类与自然界保持可持续发展的和谐关系。在儒家经典中,以天道与人道的良性互动,尽人类诚善的本性,就可以主动参赞天地化育的功能,取得与天、地并立为三的地位。下面是《中庸》中的表述:

诚者天之道也,诚之者人之道也。诚者不勉而中,不思而得,从容中道,圣人也。诚之者,择善而固执之者也。

唯天下至诚,为能尽其性;能尽其性,则能尽人之性;能尽人之性,则能尽物之性;能尽物之性,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;可以赞天地之化育,则可以与天地参矣。

阴阳至理原无一,天地生人总是三。人性既有与天地并立为三的功能,就要主动承担保护生态环境,协调自然界资源得到和谐持续发展的义务,也就是要做好管理和节用这个课题。对这方面的规定,我们的古人可以说相当重视。

据《书经·舜典》记载,舜继尧即位后,任命伯益为虞官,掌管“上下草木禽兽”。而在《周礼·地官》中,则有更明确的分工:

山虞掌山林之政令,物为之厉而为之守禁。

林衡掌巡林篆之禁令,而平其守,以时计林篆而赏罚之。

川衡掌巡川泽之禁令,而平其守,以时舍其守,犯禁者执而诛罚之。

泽虞掌国泽之政令,为之厉禁,使其地之人,守其财物。

由上可见,对山、林、川、泽等公共物产,我国古代就设官分职进行管理,并订有政令条例进行赏罚,从而能有效地保护自然资源。

在我国古代,重视保护自然生态平衡,进行人性管理,不但对一般群众设有禁令,而且统治者上层也要遵守。如《礼记·王制》记载:“天子不合围,诸侯不掩群。”古代王侯围猎时,有“网开一面”的“三驱”之制,不能将合围的猎物全部杀绝。另外还规定砍伐山林和渔猎都有一定的时限和范围,如不能伐取未成材的林木,不要捕杀怀胎母兽和幼兽,不毁坏鸟巢和捕捉孵卵之鸟,这些保护动植物繁殖的措施,被纳入“礼”的规范中,要求贵族、平民一体遵守。

我们现在有休渔季节的规定,其实在古代也同样有所限制,如在《国语·鲁语》中记载了一个事例:鲁宣公夏天到泗渊捕鱼,太史里革“断基罟而弃之”,将其捕鱼工具毁坏丢弃。里革为什么这样敢作敢为呢?根据礼制规定,要在“大寒降,土蛰发”时才开始捕鱼,至于在“水虫孕”的夏天则要加以禁止。太史里革指责说:“今鱼方别孕,不教鱼长,又行网罟,贪无艺也。”这是说在鱼儿繁殖的季节,而滥用网罟捕鱼,就是违背古圣先王的遗训了。正因为保护生态平衡,已成为当时贵族、平民共同遵守的惯例,所以,鲁宣公夏天捕鱼,违背了古训礼制的规定,自知理亏,只好接受批评了。

中国传统文化重视保护生态平衡,固然一方面使“万物并育而不相害”,万物彼此之间得以和谐共生。而另一方面对人类本身来说,只有保护好自然资源,人们的日常物质生活才能得到保障,人类的生存与万物之间才能得以和谐共处。先秦儒家孟子和荀子两位大师对此都有深切的感受,下面引两段论述:

不违农时,谷不可胜食也;数罟不入湾池,鱼鳖不可胜食也;斧斤以时入山林,材木不可胜用也。谷与鱼鳖不可胜食,材木不可胜用,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。

圣王之制也:草木荣华滋硕之时,则斧斤不入山林,不夭其生,不绝其长也;鼋鼍、鱼鳖、鳅孕别之时,罔罟、毒药不入泽,不夭其生,不绝其长也;春耕、夏耘、秋收、冬藏,四者不失时,故五谷不绝而百姓有余食也;污池渊沼川泽,谨其时禁,故鱼鳖优多而百姓有余用也;斩伐养长不失其时,故山林不童而百姓有余材也。

上引孟子、荀子两位儒家大师的论述虽然详略不同,但内容基本一样,即在防止对自然资源的破坏而要加以保护的前提下,更加要做到对农、林、渔、牧等自然资源的增产和繁殖,这样人类对自然资源的索取,就像贾谊说的,要“取之有时,用之有节,则物蕃多”。也就是说,对物资的生产和消费的关系来说,可以做到供过于求,“不可胜食,不可胜用”,做到“有余食”“有余用”“用余材”。这样一来,自然资源不断丰富,人们日常的生活水平也可以日益提高,人与自然的关系才能做到和谐共生、共养、共长,共同构成一个物阜民生的和谐世界。

在中华文化的优秀传统中,和谐思想还渗透至人际关系的方方面面,儒家经典中所谈到的,从修身、齐家到治国、平天下,都是以“和为贵”作为处理各种人际关系的指导思想,而在处理和协调各种矛盾时,“和而不同”又是各方能够接受的原则、方法。几千年来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,逐渐形成由56个民族组成的统一的大家庭,但各民族的文化习俗仍然保持自身的特色,这也是和而不同思想的体现。

《中庸》讲“尽人之性”,“则可以与天地参矣”。《幼学琼林》中说,“天地与人,谓之三才”。但人们常论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从人的本性推演到各种人际关系,倡导和谐正是中华文化中儒家思想的传统,下面引《尚书·尧典》中的一段话:

曰若稽古:帝尧日放勋。钦,明,文,思,安安。允恭克让,光被四表,格于上下。克明俊德:以亲九族,九族既睦:平章百姓,百姓昭明;协和万邦,黎民于变时雍。

王充在《论衡》中说:“《尚书》者,以为上古帝王之书。”《艺文类聚》引《春秋纬·说题辞》称:“《尚书》者,二帝之迹,三王之义,明天下情,帝王之功。”这是说《尚书》是记载和追述上古二帝(尧、舜)、三王(夏、商、周三代帝王,以禹、汤、文王为代表)的德性和功业。而《尧典》是《尚书》的第一篇,是考察远古帝尧德业的全面追述。帝尧是传说中的古圣先王,但其实当时还属于氏族社会时代,文字还未出现,更不可能写出《尧典》那样的政论文章,即使有点口头传说的原始资料,也不会构成这个完整的圣君德业,如上面那段引文,宋儒蔡沈在注中总结说:“此言尧推其德,自身而家、而国、而天下,所谓放勋者也。”从修身、齐家到治国、平天下,正是儒家德治的思想理路,值得注意的是,“协和万邦”却是管治思想的核心,而《尧典》中的帝尧形象,蔡沈在注中引孔子曰:“唯天为大,惟尧则之。”故《尚书》叙帝王之德,莫盛于尧,而其赞尧之德,莫备于此。由上可见,这个帝尧的德业,被后世儒家塑造成为用和谐理念管治国家的先驱。从当时二帝、三王的华夏族,只是据有中原地区,经过几千年来的发展,成为今天拥有广土众民,既保有多个民族,又融合成中华民族的大一统国家,因此从这个角度看,中华民族得以长期可持续发展,正是由于“协和万邦”这一和谐管治思想带来的效果。

“表正万邦,慎厥身修思永;宏敷五典,无轻民事为艰。”我看到故宫大殿里的一副对联,虽不知作者是谁,但内容讲的却是儒家和谐治国的理念,提示做皇帝的要以修身为本,为协和万邦作出表率;但是社会国家的基本构成是人民,《尚书》中说:“民为邦本,本固邦宁。”人民生活必须得到保障,“无轻民事为艰”,就是提醒执政者不能无视老百姓生活的艰难。孔子说:“百姓足,君孰与不足?”百姓富足了,国君怎么会不富足呢?只有民富,才能国强,百姓安乐,社会和谐,才能造就协和万邦的君主,在皇宫大殿中留下这副对联,是可以做国君的座右铭,但历代君王能够实行的又有多少呢?

但这里也说明一点,中国传统文化倡导的和谐思想,固然重视精神道德方面的提升,如儒家提倡“和为贵”“仁者爱人”;墨家讲“兼爱”精神。还有“和而不同”以至“求同存异”的和睦相处原则,社会政治方面推行仁德治国的王道政治,以至文明礼让的人际往来,这都可以体现出和谐思想的作用。

但是人们的和谐思想不是天生的,也不是只靠道德教化就能培养的,要构建和谐社会,就要化解人与人之间的各种矛盾。此如国家与人民的关系,承认“民为邦本”是对的,但如何固本培元,不能口惠而实不至,必须实实在在为人民谋利益,孔子提出“因民之所利而利之”。这里说得比较简单,后来孟子与齐宣王对话,提出要实现和谐的王道政治,就要有具体的利民措施。

明君制民之产,必使仰足以事父母,俯足以畜妻子,乐岁终身饱,凶年免于死亡;然后驱而之善,故民之从之也轻。

王欲行之,则盍反其本矣:五亩之宅,树之以桑,五十者可以衣帛矣。鸡豚狗彘之畜,无失其时,七十者可以食肉矣。百亩之田,勿夺其时,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。谨庠序之教,申之以孝悌之义,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。老者衣帛食肉,黎民不饥不寒,然而不王者,未之有也。

孟子的要求很具体,认为要让人民群众过上“不饥不寒”的温饱生活,就可以导之向“善”,使和谐思想得以产生并发挥作用,才能构建和谐社会。因此,实现王道政治,解决百姓的民生问题,自是重中之重,并且要逐条落实,不能口惠而实不至。

荀子提出“足国之道,节用裕民,而善藏其余”的施政方针,认为“裕民则民富”,“则必有仁义圣良之名,而且有富厚丘山之积矣”。这就是精神、物质双丰收。至于具体措施和收到的成效,下面还有论述:

轻田野之税,平关市之征,省商贾之数,罕兴力役,无夺农时,如是,则国富矣。夫是之谓以政裕民。

庶人骇政,则莫若惠之。选贤良、举笃敬、兴孝悌、收孤寡、补贫穷;如是,则庶人安政矣,庶人安政,然后君子安位。传曰:“君者,舟也;庶人者,水也。水则载舟,水则覆舟。”此之谓也。

荀子提到“庶人骇政”,当老百姓怕政府时就要推行裕民、惠民政策。人民得到利益,就由“骇政”变成“安政”,然后执政的君子就可以“安位”,而社会政治也就收到了和谐安定的效果。

总的来说,和谐思想是中华文化的优良传统,我们要发扬这种传统,在人与自然方面,要重视环境保护和协调自然生态平衡;在人类社会方面,当今世界,和平与发展是时代的主题,我国采取和平崛起的外交战略;在国内,坚持“以人为本”的利民富民政策,抑制贫富分化,合理调整各阶层各群体的利益,化解矛盾,走共同富裕和谐发展的道路。和谐思想是中华文化的优良传统,我们今天应该发扬并在实践中体现出来。

——李锦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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